畢業論文的公開演講後與實驗室同學合影。

赴美唸書那年我已
33 歲,如果我這輩子走進棺材沒有遺憾,那是因為經歷過三件事情:
其一是 19 歲進入國防醫學院。
其二是 33 歲赴美唸博士。
其三是 42 歲娶了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。

一切來得如此慢,但卻是如此之好,所以我用「人生沒有用不到的經歷」做為這個網誌的開頭語。

因為 33 歲才開始深耕我的醫學之路,我在美國可說是一週當兩週用,這種做法很簡單,就是沒有週休二日,每天都會出現在實驗室。因此別人要花六、七年才做得完的事,我不到四年就完成。我的運氣並不好,手邊的題目做不出重大的突破但從另一個角度去看,我的題目卻不斷有實驗結果能讓我不到四年就畢業。

與美國教授相處的另一項收穫是,他們寫的推薦函內容確實且言之有物,用所見所聞替學生量身打造一封信 (custom-made reference),而不是抄襲制式的範本去誇讚學生有多好。因此,好的推薦函通常不必有名氣的教授去寫,只要言之有物就會發生潛在的效用。畢業後因為某項申請,我需要兩封推薦函,先看看我老闆對我的描述:
「三年前他來我的實驗室時,我給他一個題目,希望他三個月的 Lab rotation 可以給我一個答案。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,他不到一個月就用實驗結果說服我那個題目不可行。」

另外一位教授的描述如下
「我是一位病理醫師,常忙到晚上十點以後才離開辦公室,回家的路上會經過他工作的實驗室,每次走過時我都會看見他。」

這些推薦函後來都沒用上,回國前我把它們拆開來看,突然看到一種特別的「西方價值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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